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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馔津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狼狈的荒了。 荒向来是看中皇宫里一周一次的皇家晨会,每到周一,他总是早早便在仆人的照料下收拾好了自己,御馔津只需要站在门口看着人上了马车,然后省心地回去美美地睡个回笼觉就好了。但今日不同了,荒不仅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出现在门口不说,他跌跌撞撞从佣人手中接过外套小跑过来的姿势也有些奇怪。 于是御馔津听见了站在她身旁的老管家叹了口气。 荒的父亲曾是一位声名显赫的亲王,按理说在受封七位主王之外的血统是不可参与皇家晨会的,但是荒自幼便与寻常孩童不同。他虽是性子孤僻了一些,但胜在聪慧懂事,思虑远见,父亲本就得老皇帝的欢心,而他也算沾了半点光,受封了公爵的爵位,也特允了可以参加皇家晨会的资格。 荒一直很看重每周一次的晨会,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所以当老皇帝依靠在皇位上,瞥眼见到座下的荒今日似乎有些倦意,待众人都离开了,老皇帝才叫住了荒。 “月读公,”老皇帝上了些岁数,单看着倒像是位慈祥的老人,但是最近边境处频频爆发的战事也难免让他cao心了些,脸色看起来不如以前那般好了,“你留下了陪我说会儿话。” “是,陛下。” 荒嘴上应着,心里却是担心着自己浴室里今早离开时还睡着的须佐之男,他临出门时嘱咐了仆人不要进他的屋子,但终归是让须佐之男一人留在那有些狭窄的浴缸之中有些不妥。 今早出门前看着须佐之男的神情依旧有些恹恹的,也不知回到水中他有没有好一些,身上那些繁琐的衣物和饰品也是个麻烦,要尽快给他取下来…… 花园之中,老皇帝缓缓走在前面,荒便若有所思地跟在后面,两人之间保持着一个很适合的距离。 “让你这个年轻人来陪我这个老东西散散步,是不是挺无聊的?” “没有的事,陛下。” “你父亲以前还小的时候,就爱拉着我一遍遍走这条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换成是你跟着我走了,”老皇帝似乎在心中感叹着什么,停住了脚步,微微低下头,“时间真快啊,这花就又开了,它很好看,对吗?” 荒顺着老皇帝的目光看去,是宫里很常见的黄色蔷薇,大朵大朵的,开得正盛,那双深蓝的眼眸里忽然就涌入了一阵明黄,让荒在这一瞬间想到了谁。 “是的,陛下,它们很好看。” 是和须佐之男一样的颜色。 犹如盛开在漆黑海面之上,缀着点点水色,月色下怒放着的光芒。 “我上一次也问过你,你说,这样的花没什么特别的,不好看。如今,你反而是改口了。” 老皇帝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埋得更深,白髯随着呼吸上下晃动着,荒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老皇帝试探,说漏了嘴,他抬手捂住昨晚被须佐之男咬伤草草包扎过的手臂,有些尴尬地站在了原地。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自然是管不了的,但是异族总归是有些危险,人鱼尤其善于蛊惑人心,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凡事都得多个心眼,不要玩物丧志了才好……” “他不是那样的。” 老皇帝本只是想要提一嘴,却不想荒到底还是没能沉住气,老皇帝话还没说完,他便反驳了过去,两人顿时面面相觑。荒知晓自己做了失礼的事,只能低垂着头等待挨训,但老皇帝却是低低笑了一声,转头去吩咐跟在一旁的仆人。 “那便……将花园里的这些蔷薇,赏给月读公吧。” 仆人们得了命令恭敬地退下了,明明该是惩罚却居然变成了赏赐,他们虽是心里不明白皇帝陛下这么做的目的,却还是去寻了工具开始忙碌起来,荒看了看花圃里开得正盛的一簇簇黄色蔷薇,欲言又止。 “月读公,时间也不早了,退下吧。” 老皇帝挥了挥手,大拇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在阳光下闪烁着猩红,荒颌首恭敬地致以一礼,便转身开始往皇宫外走,只是那属于黄色蔷薇花的花香气息,一直在他鼻息间絮绕。 御馔津左等右等,却一直等不来荒的马车,她心里估摸着是否是今日出门晚了荒迟到了,现下正被皇帝陛下留下来挨了训斥,一时更是担心得很。老管家倒是从容,在一旁站得笔直,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安静地等着主人家的马车回来。 荒回来得属实有些晚了,御馔津借着一旁的煤油灯的灯光赶忙迎了上去,急切地问着是否晨会迟到了,是否挨了皇帝的训话,是否又被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揶揄了。 好好一小姑娘,活脱脱像一个母亲担心着孩子般。 荒看着在自己跟前蹦哒的小姑娘,只是摇了摇头,又吩咐着一旁的老管家,晚些时候皇帝陛下的赏赐会下来,在庄园里寻找一处阳光好些的地方种好。 种? 御馔津和老管家同时疑惑了起来。老皇帝赏赐给荒的东西可谓是数不胜数,但是需要种的却是少之又少,应该算是头一遭,两人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后反而是觉得稀奇。 荒没有给两人过多询问的时间,他径直就开始往自己屋走去,御馔津本还想问荒需不需要用晚餐,以及那件破了几个洞沾了血的白衬衣还要不要留下,但一旁的老管家咳嗽了两声,御馔津便瘪着嘴不去多话了。 他们都很清楚,荒是在担心着他屋里的那尾小鱼。 荒的老师曾教过他,一个合格的贵族,在行走上步伐一定要时刻保持优雅沉稳,不可急性子乱了步调,可是这一刻荒心里揣着一片耀目的金,再加之今日在皇宫里被老皇帝那般暗喻,他如今只想见到须佐之男。 快一点,再快一点。 去开门的手显得有些急躁,荒脱去外衣,也许是牵扯到了昨夜肩膀上的伤口,他微微皱了皱眉,旋即便要走进浴室之中,但是脚下似乎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很轻的脆响,荒疑惑着弯下腰去将其捡起。 那是一片只有黄色蔷薇花瓣大小的鳞片,镀着破碎的流光,屋外的月光穿过玻璃落在其上,边缘如冰润的玉石一般。 是须佐之男身上的鳞片…… 荒小心地拈在指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深蓝的眼眸流转,随后不动声色的将这枚小小的鳞片收进了马甲的内衬口袋里。 也许是须佐之男刚好翻了个身,荒推门而入时,正好看见那条美丽的鱼尾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缠绕在末端缀着宝石的链条哗啦作响,在水中润湿的众多鱼鳍宛如少女裙摆的轻纱,掀起点点水滴又落入浴缸之中。 荒忽然就有些不满起来,他担心了须佐之男整整一天,他倒是躺在自己的浴缸里悠闲得很。 “……荒?” 脾气虽是稍微差了些,但是听见须佐之男唤着自己名字的时候荒心中的不满便彻底被抛之一旁,他几步走上前去,须佐之男支起身子,才从宽大的浴缸之中弹出金色的脑袋去看他。 对方金色的长发在浴缸之中铺洒开来,额头上的纹路处还在滴落水珠,应该是听见了动静才悠悠转醒过来,探出脑袋来寻自己。 “抱歉,我回来晚了些。” 荒弯下腰来,帮他将垂落在耳鬓的长发绾去耳后,手指划过冰凉的耳饰,触碰到了须佐之男的耳鳍,依然是冰凉软糯的感觉,同幼时记忆之中的触感一模一样,荒便欣慰地扬起了一丝笑意。 “我才该给你道歉,我醒来时你已经不在了,我……我昨晚咬你的地方,还好吗……” 须佐之男想要抬手去查看,但是他发现自己手上因为佩戴上了人类给他的饰物,指尖有些长且尖锐,身上的衣服和饰品又牵扯着某些难以言说的地方,须佐之男只能悻悻地收回了手,长尾在浴缸之中缓缓划动。 “已经没事了,倒是你……”荒说着拉起袖子解开了衣扣,去给须佐之男看昨晚被咬伤的地方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包扎好了,但是荒随即便发现须佐之男似乎有些不对劲,“脸怎么这么红?” “……”被荒突然提醒,须佐之男只是乖顺低垂下了眼眸,扒拉在浴缸便的手微微收紧,长长的金色鱼尾划拉着浴缸之中的清水,没有回答。 “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手腕的伤我等会儿给你用点药。还是说你饿了?亦或者……这浴缸对你来说,终究还是小了一些?” “不,已经很好了!我、我也不饿……” 嘴上不愿承认,可须佐之男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对,倒不如说,和昨日那般有点相似。荒耐心地等待须佐之男自己说,但对方只是乖顺地把脸颊靠在荒的手心之中,像只路边的小野猫,主动把软软的肚皮拿给陌生人抚摸,一想到此处,荒似乎明白了须佐之男不愿说明的原因。 “……是药物?” “……嗯。” 这样的认知,对两个人来说都还为时过早了一些。 荒原本那张端得清冷淡漠的一张脸,瞬间便红了起来,即便稍长些的额发能遮住些他有些慌张的眼神,但是发红的耳廓却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他们喂我了一些东西……不大好喝,我根本就不想喝的……”须佐之男的鱼尾还在不安地游动着,要他自己亲口承认,他还在因为那些家伙给他灌下的发情药物而难耐这件事,已经足够让须佐之男想要立刻躲进浴缸里被人捞都捞不起来。 可是也不知是本就年少,还是真的一时冲动,荒竟是脱口而出:“那个……需要我来帮你吗?” 毕竟须佐之男真的看起来很不好受。荒能感觉到掌中的皮肤有些发烫,人鱼的体温虽是接近人类,但是这样的温度无疑让须佐之男也感到痛苦,于是有些不过脑子的话,便立刻传达了出来,等荒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反悔了。 “不是,我的意……” “那就麻烦荒了……” 也许荒也没有想过,须佐之男竟然真的就在下一秒就同意了他的提议,金色人鱼皮肤雪白,此时浸透着的点点绯红更是勾人心魄,荒看得有些移不开目光,直到被须佐之男抬手勾上肩膀拉住浴缸之中和那张绚烂却又锋利的琥珀双眸对上视线时,荒的脑海里才响起了老皇帝在白天对他的劝告。 异族总归是有些危险,人鱼尤其善于蛊惑人心。 切记要远离。 明月爬升至夜空至高点时,月读公爵的庄园内,早已熄了灯火,仆人和马匹都进入了梦乡,就连月下开着的花儿们都吝啬了几分芬芳。 荒被须佐之男压在了身下,好在浴缸之中原本盛满的清水早已被须佐之男玩弄的没剩多少了,荒被弄湿了一身衣裳也不多抱怨,只是两具身体隔着薄薄一层湿透的衣衫传递着温度时,两个少年人终究还是无法避免的有些涩然。 荒靠着浴缸坐起些身子,他看着须佐之男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却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也许他的老师教会了他诸多论理与常识,但是独独在与他人做这种事情上却是完完全全没有提过,如今美人在怀,还是他心心念念已久的人,荒更是紧张地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荒……” 须佐之男垂下头来与荒的额头抵靠在一起,两人的视线之内便只剩彼此,目光缠绵间须佐之男想要伸手去触碰荒,却被身上的衣物与饰品限制了动作,拉扯间胸口处的乳环微微晃动,带来一阵酥麻,须佐之男低喘了一声,荒这才找到了机会去为他做些什么。 “……我先帮你把这些东西取下来。” 可是看着这些构造复杂的饰物,荒尝试着先为须佐之男脱下那几块什么也无法遮掩住的布料,脖颈上的金属项链嵌着一枚黄玉,这种宝玉在这个国家实属少见,但是对于荒来说,这枚价值不菲的宝玉却依旧不敌须佐之男眼眸中的一瞬流光。 工艺精良繁琐的蕾丝纹纱被一点点脱下,行动间偶尔拉扯到胸口的闪电乳环,细小精致的流苏便在荒的眼下轻轻颤动,须佐之男的乳尖犹如雪中红果般,欲将其送往身下人的嘴边待他品尝一二。这些饰物的制作实在太过精细,荒想要帮他取掉乳环,便不敢移开视线怕弄疼了须佐之男,却又因为一直看在眼里让人心尖发痒。 “呜嗯……” 荒笨手笨脚的胡乱摆弄反而惹得须佐之男是又痛又爽,皮rou下的疼痛和胸乳上的快感让他甩动了一下长长的尾巴,鲜明的疼痛和绵软的快感逼他下一秒又难为情地缠绕上了荒的腿,微微收紧摩擦着,脸色的绯红更甚,喘息间是难以克制溢出地低吟。腿上被鱼尾缠绕着的湿滑触感让荒不禁咽了口唾沫,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乳环和胸链为一个小小的闭环,荒终于寻到了一处暗扣的时候几乎是迫不及待便拆下了它们,金色的闪电乳环化为一缕电光消失,繁杂精美的饰物落入水中发出一声小小的闷响,上身的衣衫和饰物终于被拆卸了下来。须佐之男的双手撑在荒的肩上,两人都为之舒了一口气,而额头还贴在一起,须佐之男紧紧皱着眉闭着眼,他不敢让荒看见自己眼中的放浪yin乱,便只能闭上眼选择逃避。 可荒只是以为自己还是弄疼了须佐之男,他犹豫着抬了手去抚须佐之男的脸颊,手指尖触碰到的皮肤细腻如绸。须佐之男感觉到了对方的触摸,颤了颤身子缓缓睁开了眼眸,如琥珀般明亮的双目里水盈盈的,像是蓄满了委屈和苦楚,荒从未见过须佐之男这般模样,心里更是软下几分。 “别哭,已经取下来了。” 他本是想哄哄须佐之男的,可是须佐之男这么一听,反倒是摇了摇头,张着水润的唇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眼泪看着看着就砸进了浴缸之中。荒本就不会哄人,如今手上沾了水也湿漉漉的,怎么擦都帮人擦不干净。 于是荒思考了一下,揽过须佐之男的后腰,轻轻按上人下腰的腰窝,抬高了一些他的身子,须佐之男还有些恍惚,下一秒自己胸口的一处红庾便被荒纳入了口中。 “啊!啊……不……” 和荒想象中的不一样,身为男性人鱼的须佐之男的胸乳柔软可爱,捏在手中把玩尺寸刚好,纳入口中吮吸也恰到好处。 他没有和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吮吸乳rou的力气大了一些,刚从乳环中得以解放的红庾又被荒放在唇舌间玩弄,舌尖甚至刁钻地刮弄着奶孔,似乎要从里面搜刮些什么出来才肯罢休,须佐之男顿时耳鳍尖都红了起来。 “荒……轻、轻点……嗯……” 须佐之男有些稳不住身子,只能抱住了荒的头,却不想这样只是把自己的胸乳更往荒的嘴里送去,原本酸楚的闷哼忽然变了调,听得荒一手搂紧了爱人,另一只手去揉弄另一边的乳rou,好让须佐之男能暂且沉溺于快感之中忘记疼痛。 腿上缠绕的长长鱼尾似乎不再绞尽,荒知晓须佐之男终于放松了一些,便打算继续为他去取下别的饰物,尽可能地减少须佐之男的痛苦。但是荒的手刚沿着胸乳往下划去,他甚至还没有碰到脐钉,便有另一处异常让他停了一瞬呼吸。 在须佐之男的小腹处,一串复杂的金色纹路渐渐从皮肤上浮现而出,荒无法形容出那是什么,于是他放过了须佐之男白嫩的乳rou,用手指描摹那处纹路。 是胎记吗……可是昨晚他并未见过这里有这样的痕迹,还是因为光线太暗了所以没有发现,这纹路,和须佐之男额前的纹路很像…… 荒生来性子就好奇,遇到没见过的东西难免忘乎所以地爱去研究一番,而完全忘了须佐之男还正陷在情欲之中。 如今被荒用微凉的指尖描摹着自己腹部上属于人鱼一族交配时才会出现的金色yin纹,须佐之男却哽咽着抿紧了下唇,生怕脱口而出的浪荡呻吟吓着荒。 他交于了名字的人…… 他的荒…… 怎么可以触碰那里…… “求、求你……别碰那里了……荒……” 再也无法稳住身子的须佐之男一点点滑入荒的怀中,倒在人肩膀上,小声地哀求着。 “……抱歉。” 听到了须佐之男的告饶,荒才回过神猛地收回了手,看到伏在自己肩膀上轻轻颤抖着的须佐之男,后知后觉终于想起来自己曾在宫廷藏书阁里关于一些异族的书里,记录着这样的纹路,而这样的纹路是异族之中极其少数的个体在交配或者情动时才会出现的标志。 所以……须佐之男觉得很舒服吗? 掌下的皮肤温热,柔软纤细的身体发着颤,长长的鱼尾不安地扭动着,荒悄悄侧目看了看躲在自己脖颈便已经烧红了脸的须佐之男,软糯的耳鳍随着低低地呻吟晃动着,金色长发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像是垂落的星河,这样美丽的生物,在荒的怀里任他拿捏,哀求着他。 如今被荒发现了这个秘密,须佐之男觉得格外地丢脸,而荒也没有去戳穿,他只是低垂眉目继续去轻轻拨弄脐钉,想要为须佐之男取下。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秘密的暴露,还是因为两个人各自都心知肚明,荒的手指时不时便会摩擦过那处yin纹,每每感受到荒的触摸,躲在荒脖颈边上的小人鱼便会哭叫一声,很小一声,听起来……像是情人间在床榻上的撒娇。 脐钉和腰链被取下来的那一刻,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想去查看有没有伤着须佐之男哪里,但是饰物掉入浴缸中的那一刻,原本将须佐之男的泄殖腔小心翼翼保护着的腹鳍,却自己主动张开来,将人鱼最为隐秘最为柔软的地方暴露给了荒。 昨晚情况紧急,加之两人都太过害羞,荒没有太注意着去看,但今夜月光明亮且温柔,屋内烛火通明细微之处都被照亮,腹鳍一直保护着的那处地方实在漂亮得惊人。 形状完美的rou龙也没能逃过人类的调教,冠顶之上被仍旧被奢华的珠链所束缚,往下一些的泄殖腔还是一线浅嫩的rou缝,没有了昨晚那些小道具的sao扰正紧紧地闭合着,但大约是情动,却依然止不住地往外淌着一丝亮莹莹的水线,弯弯绕绕没入金鳞之中。 荒小心地借着月光用指尖触碰上那道yin靡的rou缝,它也毫不羞涩,主动讨好着张开几分,让荒的手指轻松便含入一节,xue儿将其指节浅浅地吮吸着,湿滑软糯的xuerou紧致,仿佛从未被人造访,今夜却是想要什么东西去更深处好好探寻一番。 荒有些乱了神,他缓缓抽出手指,那处xue儿却好像十分不舍,带着指尖牵扯出一条银丝,看得荒眼眸暗沉了几分,但是不等他刚要开口说什么,须佐之男却是颤巍巍地抵着他的胸口坐起了些身子。 “荒……对不起……” 荒听见对方低声向他道着歉,啜泣声中似乎满满都是委屈和背上,荒赶忙抬手去抚开人的长发,却看见须佐之男红着一张脸,和荒抵着额头,轻轻用自己的鼻尖去蹭着荒的鼻尖。 “须佐之男?” 对方的眼眸一直湿漉漉的,琥珀的金色渡上月光的清冷,荒忆起他最初在沙滩的礁石上看见的须佐之男,眼里好像也像此刻一般藏着万千的星星。 荒想问他是不是刚才自己太过失礼,但须佐之男的手突然从荒腰腹的肌rou滑下,开始去解荒的皮带,没有任何的告知,荒便愣愣地看着自己被须佐之男拉下了裤子,早已硬的发疼的rou龙直挺挺跳了出来,须佐之男见着这般粗长一根双眸微微睁大了一些,但短暂地犹豫后,他轻柔地将其握住,荒猛得止住了呼吸,喉结滚动一瞬。 “对不起……我……和我做可能让你觉得很恶心,但是……”须佐之男颤着眼睫,声音已经很轻很轻,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他们距离那般近,明明只是需要稍微抬头,就能亲吻到对方,“我真的忍不住了……呜……对不起……荒,对不起……” 须佐之男一直在道歉,荒想要去安慰他告诉他这并不是他的错,可是直到他的rou龙被须佐之男引导着cao入人鱼最宝贝的泄殖腔时,他都没有找到机会。 亲吻,应该是不可以的吧。 两个人的默契,却在这种时候心照不宣地犯了同样的蠢。 也许这个时候能给予对方一个温柔的吻是最好的安抚,他们都心知肚明。 须佐之男感到害怕,荒愿意帮他排解yuhuo已经是莫大的恩情了,他已经在勉强荒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了,怎么还能奢望身为异族的自己得到人类表达爱意的亲吻呢……何况他如今也不过只是被荒买回家的一个“玩意儿”罢了,供人观赏供荒拿出手炫耀。他们之间仅剩的情谊,早就在自己当初不辞而别之中消散殆尽——荒说过他不喜欢无法信守承诺的人,须佐之男是记得的,而自己正好成为了这种人。 荒感到迷茫,人鱼会喜欢亲吻吗?大概是不喜欢的吧,自己并非是他的配偶,不过只是因为过去那般短暂地相处,便自以为是地等待了他那么多年,若如昨晚买下须佐之男的不是自己,那须佐之男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之上逼迫自己向他道歉了吧,或许,至少在这种事情上,他能更为享受一些,而不是将自己的第一次和他这种木讷之人在浴缸里坏了风情。 两人心中各自的心思渐渐被凶猛的情潮所掩盖,须佐之男长长的鱼尾在荒的腿上绕了两圈,手撑在荒的胸前,再也无法掩藏情欲自己抬腰开始索要荒的cao弄。 荒的那根rou龙相较于昨晚那小小的圆球实在是粗长了太多太多,只是吃下了半根,须佐之男便是难耐地颤着身子缓着气,若是再进深一些,他甚至都要觉得这处xue儿会坏掉…… “哈啊……荒……你……不、不要动……啊……” 可是属于人鱼的泄殖腔一直在吮吸着荒的rou龙,让他的rou龙感到舒爽不已,第一次感到这种快感的荒只能将手堪堪搭上人的细腰,他被这xue儿含吮的头皮都在发麻。 身上人鱼纤细的腰身扭动,身下的鱼尾舒展开来,柔顺地摇晃着,荒的rou龙一次比一次吃得更深,顶冠不停地将紧致的rouxue推开碾平,照顾着泄殖腔内每一处敏感点,须佐之男的哭叫变了味儿,越发甜腻的声音和着水花拍打在浴缸周边的声音,将荒的理智侵蚀到全无。 原来和人鱼进行交媾是如此舒服的事情吗…… 不,是和须佐之男,他想念了好久好久,这些年来一直在想念的人,和他做这种事,是会如此让心感到愉悦和满足的吗…… 眼看着那雪白平坦的腰腹,那处yin纹越发明显,金色的纹路犹如遇水重开的干枯玫瑰,渐渐浮现出更多图案。须佐之男雪肤之下更透盈红,整个人都陷入情欲之中,香软小舌微微探出收不回去,喉间溢出地呻吟和偶尔的低啜惹人怜爱却更惹人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呜嗯……啊……啊、哈……再进去、进去些……” 嘴上这么说着,须佐之男却是整个人无视了荒的意愿,自己榻下了腰来,将荒的rou龙整根吃了进去,窄小湿滑的泄殖腔被撑得无法再容纳丝毫,白玉般的背脊高挺却在微微发颤,荒忍耐着内心的冲动,抬手帮须佐之男将鬓边垂落的长发绾去耳鳍后面,将那张绝美的面容展现在他眼前,让他清楚如今须佐之男是在同他行鱼水之欢。 身下一刻不停地cao弄让本就被情欲折磨了好些时间的须佐之男爽利到长尾都翘了起来,含着粗长rou龙的泄殖腔每一处都被照顾到,粘腻的水液在抽插间被带出体外,将荒的rou龙吃得水淋淋。偶尔还因为这xue儿太过贪吃被顶到生殖腔的软rou上,须佐之男哭喘着,用最后的神智迷离地看向荒,在对方月灰色的眼眸之中,寻到了自己的颜色。 好想见到他…… 终于见到他…… 须佐之男的长尾高高甩起,像是猫儿得了欢愉,也像是狗儿见到了喜欢的人,他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紧紧揽住了荒的脖颈,在荒的耳边娇喘着喊着荒的名字,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