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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山,热吻(微h)

    宴江棠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除了有些酸软以外,浑身是清爽的。

    贺宴岭进门正好看见小姑娘似乎已经睡够要醒了,掀开帘帐,一边轻轻给她揉腰,一边哄道:“宝宝,先吃饭好不好?不然肚子不舒服。”

    虽然早上把糖糖cao了一顿后给她喂了点东西,但不顶饱。

    宴江棠哼唧一声,算作回应,她习惯性赖床,这会儿只能靠贺宴岭把她拉起来。

    贺宴岭心有灵犀似的,笑呵呵地伺候千金公主般把她弄起床。

    她的衣物已经被贺宴岭洗好熨好,挂在新打的衣柜里了。

    从中翻出一件真丝衬衫,马甲和黑色阔腿裤,动作极为轻柔地给换上。

    只是换衣途中,目光下移,看到她脖颈下面的殷红暧昧痕迹,贺宴岭的喉结又微微滚动一下。

    眼神里划过浓郁的黑沉,不过转瞬之间,眼神里的情绪便消失了,只是那微微扬起的嘴角一直没下来过。

    等到贺宴岭帮小姑娘刷完牙洗了脸护完肤,她才彻底清醒,没错,他见过一次小姑娘cao作,整个护肤流程就记住了,根本不存在分不清瓶瓶罐罐什么的。

    眨巴眨巴眼睛,宴江棠垫着脚尖,在乖巧弯腰的男人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辛苦阿岭哥哥啦~”

    贺宴岭眼眸动了动,本来刚刚给小姑娘换衣服就忍了又忍,这会儿心肝一主动,啥也不想管了,很强势地整个人完完全全将她包围,少女无论是感受到的,还是呼吸到的都是他。

    宴江棠指尖抓住他的手臂,有些呼吸不上来,伸手推了推他,但是根本就推不开。

    她手指往上攥住了他的衣服,越攥越紧,血色绵软的指尖崩到发白,感觉所有的呼吸都被剥夺了。

    宴江棠脑子一团浆糊,贺宴岭离开的时候眼睛里都泛了水光,她唇瓣酸酸麻麻已经没了感觉。

    “我的荣幸。”贺宴岭哑着嗓音,带着成年男性的欲色。

    要不是糖糖还没吃饭,可就不止这点了……

    宴江棠察觉到危险,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

    不是说这个年代的人很内敛嘛?!她不敢了,再也不敢随意挑逗男人了。

    看着宴江棠如同受惊的小兔子模样,贺宴岭眼里笑意满满,没再逗她,抱着她坐到饭桌边用餐。

    直到吃到小肚子鼓鼓的,贺宴岭才收住不停投喂的动作,神情还颇有些遗憾。

    贺宴岭一手给女孩揉着肚子,一手开始扫尾工作,将剩菜吃个精光。

    宴江棠仰头摸了摸男人瘦削的下巴,那里很干净,没有胡茬。

    贺宴岭下意识地亲了一口她的小脸,又想起什么事来,看向宴江棠的目光无比坚定与炙热:“宝宝,咱们明天把证领了吧!”

    “啊?”

    宴江棠有些不确定的看向他:“这么快吗?”

    “明天是赶了些,来不及准备。”贺宴岭也反应过来,自己说明天是太仓促了一些。

    “要不后天吧,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完,咱们领完证直接把婚礼也办了。”

    刚好有一天的时间足够他准备所有东西了!

    740:……有什么区别?

    宴江棠傻呆呆的,犹豫好一会儿才说出一个残忍的真相,“阿岭哥哥,我还没十八。”

    这个年代虽说各种制度不完善,但女方至少也要满十八才能打结婚证。所以这时候的乡下人结婚随意摆个宴席就好,就贺宴岭这种第一个想法就是领证的还是非常少有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宴江棠好像听见“卡蹦”一道心碎的声音。

    贺宴岭懊恼地拍了下额头,尽担心小姑娘后悔想把人牢牢绑在身边,倒是忘了宝宝的生日在腊月,年前八天。

    差不多还有三个月,真难熬啊!

    不过婚礼还是可以先办的,村里一个,回到城里再补一个。

    主要就是让大家伙见证一下,村里的人对他和爷爷还是很照顾的,虽然他对外经常冷脸,却能帮的也帮,大家伙都知道贺知青面冷心热,是个知恩图报的。

    如此想着,贺宴岭又高兴了,“那宝宝,我们先摆酒席,后面再领证,好不好?”

    一想到结婚两个字,贺宴岭就笑得跟得了奖赏的孩子一般,整个人身上都洋溢着幸福。

    看他笑得这么开心,宴江棠仿佛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快乐。

    她点头,“可以的呀,都听阿岭哥哥的!”

    听到宴江棠的亲口答应,贺宴岭更兴奋了,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踏实落地,可能是得了小姑娘的许诺,贺宴岭也没那么执着非要名分了。

    仔细斟酌一番,还是改口了,“宝宝,我很高兴你愿意给我名分,但我还是觉得,婚礼等我拿到北大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举办吧,那个时候的我才有资格向外人证明我可以爱你。”

    宴江棠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重重一口,眼里有些心疼,本是天之骄子的他却因为自己而如此卑微。

    “阿岭哥哥,只要是你,我都愿意的,以后你不许再说这些配不配的话了,不然我就生气啦!你是最棒的,我也是最好的,我们绝配!”

    “嗯,我知道了糖糖。”贺宴岭一阵感动,拉着小姑娘好一阵亲热,黏黏糊糊的,一步也不舍得离开,生怕这只是一场梦。

    这不,原本打算下午去后山收猎物挖草药,宴江棠一句在家无聊,想也没想就带着她一起去了。

    只要不去深山,不会很危险的。

    后山植被茂密,时常有凶猛的野兽出没,但这座山也是宝贝,仅仅是走过去,宴江棠已经看到好几种草药了。

    其中有药草,有毒草,常见的是一些去风寒的野薄荷,车前草,鬼针草之类的。

    贺宴岭全部采了,打算带回去晒干备用,之前布好的陷阱里一个个看过去也有不少收货,宴江棠则乐颠颠地去采野花,五颜六色的,一搭配也蛮好看。

    男人不紧不慢地一边采一边盯她的位置,看她跑来跑去的宛若翩迁的小蝴蝶,冷峻的眉眼不自觉地柔和。

    盯的次数多了,纵容宠溺的眸子渐渐腾起了热气腾腾的躁意。

    因为此时的宴江棠正面朝他这边,弯着腰采花。

    由于蹦来跳去的,有些头发已经散开了,散散地搭在肩膀上,有一些调皮的发丝还黏在她粉嫩的两侧脸颊上。

    有汗珠顺着她粉嫩的脸颊划过她雪白的脖颈,最后没入她那深不见底的领口里面。

    贺宴岭的眼眸也顺着那颗水珠移到宴江棠的领口深处。

    马甲是V领的,而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开了,这会儿的领口比较宽。

    所以视线只是稍微下移,就看到那两团雪白,还随着女孩儿的呼吸一颤颤的……

    贺宴岭黝黑深邃的眼神逐渐加深,宛如千仞深渊,遥遥不见底。

    眼前蒙下一片阴影,宴江棠懵懂地抬头,水亮亮的眼眸撞入那双如狼似虎的瞳孔中。

    突如其来的直觉让她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语气结巴:“那,那边的花花好看点,我去那边。”

    “!!!”只是她刚迈开一步,就被拉入一个宽厚的怀里。

    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贺宴岭热烈地吻着那又香又甜的红唇,努力吸取着对方的甘甜。

    贺宴岭把宴江棠压在树干上,和她紧紧相贴着,想到衣下的妙景,就呼吸急促,喉咙剧烈滚动,就越发用力深吻。

    宴江棠被这强烈又霸道的吻,吻得意乱情迷,连一只手钻进了衣服也不知道。

    贺宴岭大手伸进了衬衣内,那饱满娇嫩,在掌心微微颤抖着……

    肌肤相亲让他幸福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宴江棠的胸不算大,刚好够男人手包起来,只是因为她瘦,除了屁股和大腿根以外,身上挂不住什么rou,所以那对椒乳就被衬得很饱满,也很色气。

    像颗被人为催熟的桃,乳rou是稚嫩的,青涩的rutou却已经熟透了,嫩红的rutou又大又圆。

    “唔……”

    宴江棠高高仰起修长的脖子,一颗黑色头颅在她脖颈处来回蠕动guntang粗糙的舌尖恶劣地欺凌着娇嫩细rou,糊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膜,胸口小小的rou孔也被那只粗砺的手指反复刺戳后变红变大,又圆又大的奶头敷上了糜烂的红。

    小姑娘直喘气,贺宴岭的动作停了一下,从口袋里不知掏出什么东西,利落地擓了一坨,是膏状物,散发着淡淡药香。

    缓过来的宴江棠还没来得及询问怎么突然狼性大发,贺宴岭已经堵住她的嘴急躁地开始扯裤子了。

    这里是他特意挑的地方,几乎没人来的,算是他的一个秘密基地,这也是他如此无所畏惧的原因。

    贺宴岭的手指上有一层做农活而留下的一层茧子,哪怕这几天有跟着糖糖一起做手膜也不可能很快修复好。

    前几次用手都有伤到糖糖娇嫩嫩的xue儿,所以他托人从县城的医院里买了这膏药,可用来疗伤也可润滑。

    软膏冰凉,多余的软膏进不去就挤在xue口,贺宴岭来来回回拢了多次才将软膏全都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