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造反(剧情.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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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造反(剧情.戏中)
二公主嫁与江玉衡三年,江玉衡虽对她日常冷淡,但床笫之事上热情如火,日日与她交欢,只有在床榻中才对她温存些许。
刘楚芊疑心江玉衡心里仍旧有人,便派人调查,却不料查到江玉衡有谋反之心,正欲进宫禀报父皇,却被江玉衡派人锁在房内。
待刘楚芊脱身至宫门前,却见青天白日宫门关闭,重兵把守。刘楚芊至密道入养心殿,却见屋内无人,尸体乱横,摆设四散,入耳皆是刀戟相撞的声音。
出了殿门,便见着皇帝与太子常服的两具无头尸。刘楚芊冲上前,抱着皇帝的尸体大嚎。
“父皇,父皇,你怎么离楚芊而去了,皇兄,是谁杀的你们,我要替你们报仇。”
刘楚芊半跪在尸体身旁,膝盖砸向地砖的闷响惊飞了窗外的麻雀,她的耳膜嗡嗡作响,一股寒意顺着尾椎爬上来。
还不等刘楚芊从父皇和皇兄遇难的悲痛心情缓过劲来时,只听一声
"殿下小心!"
贴身侍女阿沅突然扑来。一支狼牙箭擦着刘楚芊发髻钉入廊柱,箭尾白翎犹在震颤。她本能地翻滚躲避,却撞翻了鎏金铜鹤香炉,香灰扑在父皇残躯上,像一场迟来的雪。
"臣等恭迎二公主。"
带笑的声音传来。江玉衡手拿一把带血冷剑,剑尖拖过青砖的声响令人牙酸。他身后私兵举着的火把照亮半边天空,将养心殿的琉璃瓦映成血色。
刘楚芊踉跄起身,发现太子的断颈处竟栖着只乌鸦。那畜生歪头啄食碎rou,猩红眼珠与江玉衡额间溅的血迹如出一辙。
"驸马好手段。三年来本宫竟从未发现你的狼子野心,竟叫一个吃人的阎罗睡与本宫塌间。还本宫父兄命来!"她扯下披风盖住父皇遗体,染血的指尖摸到尸体身边长剑,指向江玉衡,声音发颤"本宫竟不知你暗中豢养了这么多死士。"
江玉衡抬脚碾碎地上半块玉珏,那是太子及冠时父皇亲赐的祥云佩。他剑锋挑起刘楚芊下颌,温热的血珠顺着剑槽滴在她锁骨。
"公主可知我父亲怎么死的?皇帝亲赐的鸩酒,在祖父灵前灌进他喉咙时,可有念过半句君臣之情?"
江玉衡剑锋下移,挑开刘楚芊腰间玉带。金丝软甲映着火光,照出他眉间积压十年的阴鸷。
刘楚芊突然想起昨夜红烛帐暖,这人的手掌还流连在她腰间疤痕——那是去年秋猎为他挡的箭。此刻同处一处的剑锋却割破她颈间肌肤,原来温存与杀意,当真只隔着一层皮rou。
"镇北将军通敌案是冤,可父皇早已补偿你江家,将你姑姑升至贵妃,而你,年纪轻轻就官至三品,你…"她话音戛然而止,剑尖已抵住喉管。
"公主想说我为何还要杀你父兄?"江玉衡突然俯身咬住她耳垂,血腥味混着木质香气侵入口鼻,"当年我捧着父亲头颅游街三日,可有人说过半句冤枉?"
刘楚芊望着父皇满是血腥的手掌,想起两年前江玉衡跪在御书房前求重审卷宗,暴雨将他后背鞭痕泡得发白。
原来枕边人每道伤痕都是淬毒的种子。
"所以你要弑君?"刘楚芊突然笑出声,她的发丝缠上江玉衡手腕,“本宫已经有了你的骨血,你却杀了我的父皇与皇兄!"
剑锋微滞的刹那,江玉衡扯断刘楚芊腰间玉珏,那是他亲手雕的玉凤佩,刘楚芊当时求了好久才求来这份生辰礼。碎玉划破掌心时,江玉衡突然想起父亲咽气前攥着的半块虎符——也是这般嵌进血rou,像生在骨缝里的刺。
"我父亲的血,总要有人来偿。"他拉起刘楚芊进到殿内,掐着她的后颈按在龙椅前,剑尖剖开她后背金凤刺绣,"公主猜猜,当年监斩官是谁?"
血珠顺着龙纹滴落,在玉阶上开出血花。刘楚芊望着龙椅扶手上的抓痕,终于读懂江玉衡每次承欢时的狠戾——原来情潮汹涌时,他眼底翻涌的从来不是欲念。
是淬了十多年的恨。
“父兄已死,那我也不必苟活。”
江玉衡瞳孔骤缩,刘楚芊已撞向盘龙柱,"你父亲临刑前说..."她染血的手指抓住江玉衡衣摆,"莫负...山河..."
残阳突然穿透云层,将养心殿的蟠龙藻井染成血色。江玉衡望着掌心随呼吸起伏的胎动,突然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那封未寄出的折子:
"臣愿以项上人头作保,西凉异动恐有诈..."
远处传来攻城锤撞击宫门的闷响,混着北境军特有的狼嚎。他伸手探向公主鼻间,仍有微弱呼吸,抱起她的身体,走出养心殿,眉间却紧紧皱着。
原来这场雪,终究要覆了万里江山。